他失控的理智终于重归脑海,低头看着身下衣衫凌乱的灵溪,还有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瞬间自责不已。

        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

        平顺重重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强迫仍在蠢蠢欲动的某处恢复冷静,然后立即站起,歉疚地看向灵溪,“抱歉,灵溪,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刚才是他太大意了,居然屈从于心魔,差点就毁了灵溪的清白!

        这样的行径,跟毫无理智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灵溪无助地坐起来,将被扯开的衣服扣好,娇小的脸庞早就红城了苹果。

        她的心狂跳的厉害,唯有低头不语,才能掩饰此时内心的悸动。

        其实刚才,她也差点迷失。

        如果不是陡然而来的冷空气,说不定她比平顺还要失控。

        毕竟那种异样的躁动,并不是谁都能控制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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