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远没有平顺那么平稳,她惊奇地洗手走过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身上的伤好像很严重,就已经可以做饭了?”
陌生的男人递了双筷子给灵溪,抿唇轻笑出声,“只是些皮肉伤罢了,养几天就没事,死不了人的。”
“可是……”灵溪还是咋舌不已,她白天是看过他身上的伤口的。
那样严重的伤势,如果换了别人,估计这会儿还下不了床,他是怎么做到行动自如,然后可以做饭的?而且还做得色香味俱全?
“没有可是,你们离开了大半天,又走了那么远的路,难道不饿么?”
陌生男人说着,将做好的一叠菜推到灵溪跟前,“先吃饭,有什么想问的,都等吃饱了再说。”
既然别人都那么说了,灵溪也不好再继续问,埋头开始吃饭。
还别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走了很久的路的原因,觉得今晚上的饭简直特别的香。
平时灵溪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的,这一次却足足扒了两大.碗饭。
三人无声吃着晚饭,平顺始终一脸的淡定,唯独灵溪眼睛不时偷瞄陌生男人,满脸堆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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