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顺玩味地挑了下眉头,他听洛克师父讲过望夫石,跟这些望夫树还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无论哪儿,都会流传这种被拆散的悲剧男女。

        他对这些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并不太感兴趣,而是饶有兴趣地看向那口深潭,大胆猜测着,“这里既然有口深潭,肯定也通往外面吧?”

        “之前兰姨也是这么想的,她跳进深潭内无数次,却都没有找到出口。”灵溪说着有些泄气地摇头,“而且我们十多年都找不到出口,说不定要被困在一辈子,就像……”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清澈如湖水的目光落在潭水边的那些望夫树上,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树身,“就像这些望夫树,它们如果有机会,肯定也想脱离这片牢笼,却寻找属于它们的自由吧!”

        看着灵溪微微攒眉的表情,平顺鬼使神差般,将手盖在灵溪秀气的小手上,“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灵溪跟着兰姨住在这里十三年,平顺是她见到过的第一个陌生人。

        哪怕是她性格再开朗,突然被平顺摸到手背,仍是不自然地迅速抽出了手。

        她有些无所适从,觉得手掌就像被烙铁烫到似得,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羞涩的红云,“我……我们还是先抓鱼吧。”

        <;平顺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他有心想要开口解释几句,又怕越描越黑,几次张口无声翕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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