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玛根本没注意到平顺在唠叨的什么,目光直接放在那本诗集上,随意浏览了几张,不是“愿言捧秀被,来就越人宿”,就是“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

        看着这些文绉绉诗词,查玛的眉头皱了起来,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词。

        他大手继续往下翻,翻到首题名《春兴》的诗,而且看上去没有那么多难认的字,无意识读了起来,“杨柳阴阴细雨情,残花落尽见流莺。东风一夜吹乡梦,又逐东风到洛城。”

        几句诗念完,就算是平时最爱拳脚的查玛也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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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的意思。

        他立即将那本诗集塞进怀里,想做错了事似得左顾右盼,好险,幸好没被人看到。

        &;平顺正认真练拳,看到查玛一副古怪的样子,好奇地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是在发烧么?为什么脸那么红?”

        查玛瞪了平顺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别问,认真练你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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