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卉儿轻轻摇头,“我也不清楚,艾布特大师当时告诉过我,说这枚血玉是能够克制古德公爵的唯一法宝。”

        达尔贝心里一动,认真问向陆卉儿,“艾布特还说了什么?”

        陆卉儿仔细想了下,却再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好像没有了,不过洛克是艾布特大师的徒弟,他应该知道里面的内情。”

        “洛克?”如果不是听陆卉儿说起,达尔贝还真不知道洛克居然是艾布特的徒弟。

        他暗暗记下这档子事,没再继续说起艾布特,而是轻轻拍着陆卉儿的肩头,“这些等以后再说,你肯定很累了,先睡一会儿吧。”

        “嗯。”陆卉儿在达尔贝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猫儿似得蜷缩着,“达尔贝,你不要离开,陪着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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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刚才艰难的产程,陆卉儿早已经疲惫不已。

        可是她不敢去睡,生怕自己睡着后醒来,达尔贝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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