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柏柔儿只是坐在阳台上无声地淌着眼泪,就是不肯说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柏林更是急得背着手团团转,眼瞅着柏柔儿是怎么都不肯应声,气得抡起放在屋内的椅子,“哐当”一声,把摆放在椅子旁的餐桌给砸了个稀巴烂,“说!你肚子里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柏柔儿吓得身子轻颤了下,紧紧咬着牙关,死也不肯多吐露半个字。
“逆女!你这个逆女!未婚先孕,有辱家风!你要是再不肯说出来,我今天……”柏林气得原地转了两圈。
捡起地上断掉的椅子腿,气冲冲朝阳台上走了过来,“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不能啊,你不能打她!”柏林夫人连忙拦住盛怒的柏林,连声催促着柏柔儿,“我的乖女儿啊,你就告诉爹地和妈咪,做下这件坏事的,究竟是哪个混蛋啊!你说出来,妈咪给你做主!”
只是无论是柏林先生是威逼利诱也好,还是柏林夫人的苦苦哀求也罢,柏柔儿始终死死咬紧牙关,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她就那样面如死灰地坐在阳台样,身体倚着冰冷的墙面,人早已经哭得不成了样子。
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哭成了泪人,柏林重重长叹了声,举起来的手无奈地放了下去,转身走回了屋内,“唉!”
等柏林先生走后,柏林夫人痛苦着楼住一个劲儿掉眼泪的柏柔儿,心疼地不住低喃道,“我可怜的女儿,究竟是谁害得你哟,你偷偷告诉妈妈好不好?求求你告诉妈咪,妈咪去找那个可恶的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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