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邢捕头道,“反正她人现在不在,练没练过武都是的一家之言。不过她既然是从小养大的,那我只要看看练没练过武就知道了!”

        说罢,他一把就把老鸨子的手抓住了。

        “要干什么?”老鸨子有些害羞。

        “我看看的手上有没有茧子!人手上的茧子会暴露他所练的功夫!”邢捕头学得倒快,然后他仔细地端详了一会,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练的是……棍法!”

        魏鸣:“……”

        “臭流氓!”老鸨子娇羞地把邢捕头推到了一边。

        邢捕头也知道自己推测错误,看来那赛貂蝉确实是不会武功。

        那么这壶茶,便成了重要证物。

        魏鸣继续说道:“在迷晕了阿红之后,那赛貂蝉就把她们两个的衣服互换了,把阿红的脑袋割了下来,顺着窗户扔了出去。然后她就可以打扮成阿红的样子,从正面出去了。”

        他走到窗边,将它推开,道:“们看,窗格下面有刮蹭的痕迹,还有些头发丝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应该就是把脑袋强塞出去时留下的。而她即使把血迹擦干了,也会留下一些血气,苍蝇的嗅觉灵敏,自然会一直在这里舔来舔去。”

        邢捕头过来看了看,事情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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