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便道:“小人乃是魏宇东的儿子,我父子二人乃是甜水井村人士,以养鸡为生。乡邻若是生病了,也能治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医术虽然不高,但我爹可没有杀人啊!”

        “哦,说的是他啊!”铁手笑了笑,翻身下马,“娄知县,我说此事还有蹊跷吧?要不咱们问问他有什么话说?”

        娄知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瞬间隐去,低头道:“大人说的极是,那我们就再问问。人命大过天嘛,当然不能草率。”

        然后他转过头来,对魏鸣道:“大胆的刁民,父亲杀人一事,人证物证俱在,连他本人都已经签字画押,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敢顶撞铁手,但是对魏鸣这种小民却充满了威严,他大声呵斥也是为了给铁手听听。

        人证、物证俱在,犯人也签字画押了,多什么事儿?

        铁手当然能听出音来,对魏鸣道:“既然如此,就说说他为什么是被冤枉的吧?我念是个孝子,替父伸冤。即使不成,也不治的罪,起来吧!”

        他这就是在保魏鸣的安了,要不然娄知县以魏鸣扰乱治安为由,乱棍打走,事情就没意思了。

        “谢大人!”魏鸣站起身来。

        这时候,他已经接到了系统的通知,可以开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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