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串钱的时候,手上可不敢沾油!”屠夫连忙道,“小人素来爱财,每日早晚必须先洗手洁面,给财神爷上过香之后,才敢清点财物。这钱是我提前准备来买猪的钱,所以擦得干净,才没有沾上油腻。”

        “这个成天占小便宜的大秤砣!”二总管点头,“那不是爱财,是贪财!”

        他确实听过屠夫贪财的事儿,如果每次串钱的时候他都洗手,那么钱上没有油花,倒也合情合理。

        “这么说来……”他又转头看向了染匠,“还有什么话说?”

        “小的也……实话实说!”染匠这时候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来,“那钱确实不是我亲手串的。我为了给老娘看病,将家里的两间土房、三亩薄田部当了,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吊钱。有当票在此,请二爷过目。”

        说着,他还大哭了起来:“我这个不肖子,不能保住最后的家产,连牌位都没地方放了,哪有颜面见列祖列宗。”

        虽然他卖家产是为了给老娘治病,但是从此再无片瓦容身,确实也是挺丢人的事儿。

        不愿意说出来,也可以理解。

        这一下,二总管又拿不定主意了。

        他将当票交给魏鸣道:“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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