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秦楚然神情一凝，显然她并不知道这一点。
但叶无缺却是惊奇的发现，大九天师这里，似乎并不意外，反而露出了一抹惨然笑意。
“你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叶无缺开口。
大九天师却是死灰绝望的惨笑道：“没错，我发现了！我大九乃是神魂一道的天才！！走到了暗星境大圆满，成为人域最尊贵的大威天师！”
“我为什么不能发现？？”
“在我发现的那一刻，天知道我有多么绝望！”
“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突破！！我不服！凭什么大威天师就突破不到黑洞境？？”
“我就是要打破魔咒！打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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