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小辈弟子们噤若寒蝉,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田不易等人也是铁青着脸色,一声不吭。
大殿之上,只有苍松疯狂的声音回荡着,“怎么,你们不说话了吗?是不是心里有愧啊?”
“哈哈哈……是啊是啊!其实谁心里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样?可是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又是谁?”
水月脸色苍白,望着与平日判若两人的苍松,缓缓道:“苍松师兄,事情都过去百多年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呸……”苍松狠狠的呸了一声,恨声道:“当年青云门下,蛮荒之行,你,还有你……”
他手指再度指了指田不易和曾叔常,道:“你们这百年来,当首座当的舒服了,可还记得当年万师兄不顾一切的救我们性命?”
“可还记得当年是谁毫无吝啬的将修道心得与我们分享,让我们道行大进?还有你……”
他赫然一指水月,冷然道:“你刚才居然说我如此执着?当年谁不知道你私下苦恋万师兄,而他后来救你爱你,想不到当日竟见死不救,今日却还有脸来指摘我?”
水月面色唰的惨白。
“还有你,田不易。”仿佛是想把心中所有的怨愤之气都发泄出来,苍松指着田不易,怒吼道:“你自己说,万师兄对你怎样,你又是怎么回报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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