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沉默下来。

        不得不说,诸葛流风说的这些话,虽然不中听,但细细想来,的确是实话。

        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冷声道:“他们就这么怕我某天出去抢了他们的位置?”

        诸葛流风叹了口气。

        “诸葛家的内部,比你想象的要陈旧腐败得多,许多很早以前留下来的传统习俗仍在,不是短时间内能改的。”

        他突然苦笑了一下,“就好比,直到现在,选家主仍旧跟选皇帝似的,要遵从什么长幼有序,要遵循老祖宗的传统。”

        景宁冷笑道:“那这么说来,要当也轮不到我一届女流来当啊?你们的老祖宗不是向来看不起女人么?”

        诸葛流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是学的西方那一套,一边想守旧保留规矩,一边又要学着西方男女平等,人家女人都能竞选总算统,咱们这只是当个家主,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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