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红的所作所为,虽然踩到他的底线,但周文忠已经死了,别的也没什么意义。
景宁笑道:“既然没有,那晚上一起去吗?”
陆景深看了她一眼。
半响,到底还是没拒绝,只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世界上最不记仇的只怕也就你了。”
景宁一笑,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
下午六点,两人换好衣服一起过去。
陆景深身上的伤虽然还没好全,但已经好了许多,经过医生检查,确认只要不做大的动作,普通的坐车出行还是没问题的。
因此,两人便一起坐车前往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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