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靳老夫人一家,景宁也有些累了。
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地揉了揉眉心,深深地闭上眼睛,捋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陆景深刚才是换药换到一半的时候被推回来的,因此这时候已经又被苏牧推出去,接着换药去了。
景宁闭了会儿眼,忽然,她想起被自己晾了好久的夏泉。
想到这个人,心里还是有些钝痛的。
她可以忍受身边的人作任何事,唯有伤害陆景深。
这一点绝不能忍,这是她的底线。
算算时间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夏泉的嘴现在是否还是那么硬。
不过就算他嘴硬也没关系,话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手段到位,撬张嘴还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景宁强忍着疲惫洗了个澡,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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