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救到她的时候,他只是大约观察了一下她身上,确定没有受到明显的创伤,但不确定有没有被磕到或碰到哪里。
何况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前几天胎像不稳,虽然经过几天调养已经稳下来了,但毕竟这么大一场刺激,未必不会有事。
景宁摇了摇头,“我没事,周文忠除了吓吓我也没把我怎么样,除了刚才在船舱里,脑袋撞了下门板,有点疼以外。”
陆景深面色微沉。
“伤在哪里?”
景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上的一块地方。
陆景深便将她扶过来,让她微低着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她头发里寻找。
“嘶——”
景宁忽然轻嘶一声,“就是那里,别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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