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陆景深,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接应。”
“嗯。”他淡淡点头,顿了几秒,沉声道:“多谢。”
“呵。”
对面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陆景深也没再说什么,迈步下车,往码头走去。
渔船上。
景宁的身子被吊在半空,绳子勒得身上如被刀子凌迟,疼痛难忍。
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才将嘴里的破布团吐掉,呸了一声,看着靠在下刀拽着绳子抽烟的周文忠,又气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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