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的挑了挑眉,淡声道:“你现在身受重伤,如果不方便去,我可以代你过去。”

        “不用了。”

        陆景深冷冽出声。

        他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替自己拔掉输液管。

        “我自己去。”

        “总裁!”

        苏牧急得出声。

        “您现在不能去,您身上还有伤,再说那个周文忠居然狗胆包天敢做出这样的事,显然是疯了,您这样去会有危险的。”

        季临渊也淡淡蹙起眉头。

        “说起来虽然我不想承认,他但毕竟也是我们家的人,这事追根究底,是我的家事连累了景宁,所以我去是最合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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