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挑了挑眉。

        看来这是一起挪用公款的案子啊。

        靳红这个名字她倒是听刚才她们聊天时说起过,好像是靳家的千金,也就是老太太的女儿,算辈份应该是季临渊的姑姑之类的。

        里面的男人她倒不认识,只不过无论是谁,听上去似乎都和靳家关系不浅,否则靳红不可能将十个亿放到他手上。

        景宁想了想,觉得这事与自己无关,不准备再听。

        正迈步要离开,然后又听里面的人说道:“说起来还不是怪季临渊那小子,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被老太太从靳氏里踢出来!弄得现在只是挪点钱都要偷偷摸摸的。”

        季临渊?

        她迈出去的步子,顿时又收了回来。

        “是啊,那小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当时我为你求情,都求到老夫人那里去了,老夫人都松口了,就是他,非要把你踢出去。

        我大哥都死这么多年了,原以为靳家无后,这家产早晚会是我的,可现在倒好,老太太也不知道从哪儿把这个野种找了出来,只要一想到他以后会继承靳式,我就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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