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却闲闲笑了,眼角眉梢颇有几分邪肆。

        “嗯,呆会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流氓。”

        “你!”景宁怕了,往后缩了一下,“你别乱来,现在可是白天。”

        “嗤——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

        景宁瞬间面红耳赤。

        她当然记得,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虽说这个男人不是个重谷欠的,可有时候如果两人都在家,就很容易擦枪走火。

        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由更红。

        没过多久,车子就开到了家。

        白天,家里的佣人要么就是在休息,要么就是在后院里,前面几乎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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