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身就是个误会,如果你现在再打电话过去,无论说什么,她都会觉得又是我在向你告状,又会觉得我在针对她,这样一来,只会主将误会加得更深,而解决不了什么实际性的问题,所以没必要打。”

        陆景深冷声道:“可你受了委屈。”

        景宁勉强笑了笑。

        “不算什么委屈,在乎的人这样说才算委屈呢,不在乎的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说着,转头看向窗外,目光落在深夜里寂静无人的马路上。

        陆景深看得心疼,握住她的手,将她扳过来揽进自己怀里。

        “宁宁,抱歉,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

        景宁笑了一下。

        “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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