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她今天突然跑过来,先是发一通脾气,又问花瓶的事,有些奇怪吗?”

        她不说还好,她这样一说,陆景深也觉得有些怪异。

        陆兰芝这个人,虽然神经大条,尖酸刻薄,再加上喜欢受人挑唆,老是做些出格的事。

        但对于钱财方面,却还是很大方的。

        哪怕她再看不惯景宁,再想找景宁的茬儿,也不可能在已经送出去的东西上大作文章。

        需知东西本就已经送出去了,人家想怎么摆就怎么摆,那是人家的自由,又关她什么事儿?

        但她今天却仿佛是特意过来走一场,故意提起那些东西似的。

        想到这里,陆景深也不由皱起眉头。

        景宁沉声道:“当初我是看佣人们天天要擦那些花瓶,每天都伺候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觉得麻烦。

        所以才让人将花瓶收起来,换些好看又实用的东西摆着,没想到她今天会过来拿这个说事,我总觉得,她故意说起这个,好像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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