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的痛,却不及心底深处,那被撕扯啃咬的痛楚。

        她抬头,冷冷的注视着他。

        目光泛着冰,冰下却泛着红,带着无尽的隐忍和委屈。

        “你回不回到靳家,与我无关,这个孩子也与你无关。”

        “他的身上流着我的血,你敢说与我无关!”

        季临渊忽然就生起气来。

        一把握住她的手举起来,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华遥都快被疼哭了。

        她自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最受不得疼,这次怀孕所受的苦,几乎比她前半辈子所有的苦全加起来还要多,心里本就已经够委屈了,没想到他还这样对她。

        疼痛难忍,再加上委屈,眼泪一下子就不受控制扑簌簌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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