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更加用力的搂紧他,将脑袋磕在他的肩上。

        仿佛感觉到怀中女孩儿的依恋,男人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了些,沉声道:“别怕,我在这里。”

        “嗯。”

        景宁点了点头,声音里带了些鼻音,“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手心处的血一直在流,都没有停过,她的手不像陆景深的,因为常年摸各种运动器械,长满了老茧。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激烈运动,一双小手柔嫩无比,经过了握着绳索荡到峭壁上,又爬了这么长一段路,此时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若不是已经痛到麻木,只怕都坚持不到这里。

        陆景深自然明白,所以越发心疼。

        心疼到连责怪她自作主张,盲目自信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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