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哈,要是我以前被人这么摆了一道,后面也会心有余悸的,对这个人多些猜疑也正常。”

        “这大概就叫被害妄想症?”

        “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事儿啊,简直越说越乱。”

        校长闻言,也沉下了眉。

        当年那件事他也知道,可按理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再大的后遗症应该也治好了吧!

        然而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景宁。

        景宁弯了弯唇角,一字一句缓声道:“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承认过,五年前的事是我做的。”

        周围安静了一瞬。

        像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她的这句话。

        景小雅却隐隐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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