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一丝古怪神色,“钱坤先生,似乎误以为您要夺权。”
“用炎夏古语来说,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做出了一些,冲动的事情。”
这家伙,明明是m洲人长相,但一口炎夏语却是丝毫不显生疏,极为流利。
闻言,安德烈神色漫不经心,嗤笑道。
“这个白痴,实在是蠢到家了。”
“不过既然如此,看在他最近掩护的还算不错,就不必罚了。”
但,下一刻。
司机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神色,晃了晃手机,“您还是先看看,他发送的短信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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