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杀人犯,几乎所有人都不可能给她任何好眼色的。
虽然,伤口在溢血。
但袁鲤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觉。
她,轻轻伸出手指,沾了一下伤口上的血渍。
而后,就用血渍的手指,在铁囚室的墙壁上,轻轻……画起了画。
一副用血…画出来的房屋图,缓缓…呈现在囚牢的墙壁上。
那,是一间很破的茅草屋。
很破很破的老房子,茅草屋外,站着一位苍老佝偻的老人。
这间房子…是她记忆中,唯一伴随她长大的房子。
是她从小到大,遮风挡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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