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切的唤着“若白”二字,让在场曾觊觎过姬若白的女性,心里都泛起了酸水。
可看着舒安歌漂亮的脸蛋,自信的笑容,她们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小贱人”真是该死的漂亮迷人,她们要是男的,也愿意原谅她犯下的一切错误。
打完一局斯诺克,姬若白冲韩长安吹了口哨:“不怎么样嘛,跟以前一样菜。”
韩长安苦笑着摊摊手,靠着球台一脸无奈的说:“跟别人打,我当然不怵,跟姬少你比,不是自寻死路嘛。”
“若白,我——能和你说说话么?”
夏汇雅静静的看完一局比赛,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局促不安的看着姬若白。
每次看到夏汇雅泫然欲泣的样子,姬若白就头疼。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比娇花还要柔弱的生物,好像大声说句话就能把对方吓晕一样。
偏偏夏家又和自家有生意来往,父母还对夏汇雅印象良好,姬若白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完全无视她。
虽然姬若白自认,他对夏汇雅已经够冷淡了,一年连话都说不上两句,电话更是没接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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