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麻沸散,再轻柔的刀子,割在身上也是很疼的。

        丁卯手紧紧抓着袖子,牙关紧咬,一声不吭,硬是挺了过去。

        等帮丁卯处理完伤口,舒安歌拿出金疮药,一点点撒过去。

        割肉时的疼,是尖锐的疼,撒药时的疼就是像被火烧一样的痛了。

        丁卯忍的大汗淋漓,在她上完药后,长长舒了口气。

        舒安歌拍了拍丁卯肩膀,冲他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像你这样英雄的男儿,上战场一定能以一当百。”

        丁卯腼腆的笑了笑,他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只要过好每天的生活。

        要是大荔需要他上前线,丁卯会义不容辞的上前线。

        帮丁卯上完药,舒安歌就着小溪洗了把手,山鸡这个时候叽叽咕咕的叫起来。

        丁卯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想这小姑娘也太瘦了,像是天天都没吃饱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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