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舒安歌跟他说话,他无端端臊得慌。

        “我还好,受了一些皮外伤不打紧。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丁卯无以为报,只能将姑娘大恩大德铭记于心,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丁卯没读过书,回答很淳朴,舒安歌愈发欣赏他,生出了跟他交朋友的心思:“大恩大德算不上,只是恰巧赶上了而已,你为啥叫丁卯啊?”

        大荔朝用干支纪年,人取个年代名让舒安歌分外新鲜,就像大街上遇到一个人叫2019一样。

        丁卯浑不在意,没人在意过他的名字,也没人愿意跟他说这么多话:“我是丁卯年出生的,爹爹不识字儿,就给我起了丁卯这个名字。”

        他随性的回答,逗得舒安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可真有意思,年纪这么小就能打那么多猎物,真厉害。”

        被她夸时,丁卯臊的脸都烧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是无意中碰到群狼的,没想过要打狼。要不是姑娘出现,我今天就要狼群拖走,连完整的骨架都难剩了。”

        还真是个淳朴的好少年,不居功不自傲,还很讲礼貌。

        “你很厉害了,普通人遇到这么多狼吓都吓死了,你还能跟它们打这么久。”

        “不,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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