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尚显稚嫩的女儿,说出这样窝人心的话,宋氏抹了把泪,带着笑说:“傻孩子,等你再长大些吧。水桶放下再睡会儿觉,几桶水而已娘很快就能打好了。”

        舒安歌凭空得了神力,又如何忍心浪费,她摇摇头将衣衫理了理,又用布条把头发扎成了马尾,精神气十足的说:“没事儿,您就歇着吧,我力气比您大多了。”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舒安歌拾起扁担,将两个水桶都挂上,然后朝宋氏俏皮一笑,不顾她的阻拦一路小跑朝井台奔去。

        宋氏眼见着女儿出门了,心猛的揪了下,跟着就跑出去了。

        女儿嫁到何家第一天,三少爷就病故,宋氏不知听了多少冷言冷语。

        “什么命好,我看周安乐就是大灾星。别人冲喜,好歹能缓个两三月。她倒好,直接将人冲死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何家为了娶这个儿媳妇儿,单聘礼就给了十五两银子。这要是拿出去,能买好几个小丫头了。”

        “要我看,宋氏自己命都不好,不然也不会克的丈夫渺无音讯,她女儿也是一身衰气。”

        宋氏一个孀居多年的妇人,听了那些话尚且觉得戳心窝,她家安乐听了心里一定更难受。

        她拦着女儿出门,一来是怕她受累,二来也是怕她听了众人的议论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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