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当着孙家人的面,将卖身契撕的粉碎,孙婆子缩着脖子,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说。
至于先前还眉飞色舞,各种声讨梅家罪状的李炳,此时两股战战一脑门子汗,想找个由头脚底抹油离开这里。
李炳没涌起跟当兵的讲道理,万一对方一个不开心,开枪崩了他,他小命就要交代到这儿了。
莺歌儿看着卖身契雪花一样飘落,眼里含着热泪,终于放下盘结在心头的病根。
从今日后,她就是自由人了,孙家人再也不能拿卖身契威胁她。
“文娘,你有什么想对李炳说的。”
舒安歌懒得跟李炳对话,直接问程文娘。
程文娘红着眼睛,感激的冲舒安歌行了一礼,接着走到李炳面前,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畜生!李炳你就是一个没人性的畜生,恨你一辈子,永远多不会原谅你的!”
李炳一直在读书,没干过什么农活,哪儿受得了程文娘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几巴掌下来,他脸颊高高肿起,唇角流出血丝,眼神中满是怨恨:“你这个贱妇,竟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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