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官,您是不知道,这丫头不服管教,有时候实在很招人恨。”
黑色戒尺静静躺在地上,柳姨娘恨得牙齿发痒,想揪住舒安歌耳朵,把她按到污水沟里,好让她明白这个家究竟谁在当家做主。
“二太太,二太太,耿先生来了!”
“大白天的,慌里慌张像什么话!”
柳姨娘瞪了一眼门房,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作揖赔不是:“太太,外面来了很多人,腰里还别着家伙,说是梅老爷的故人。”
“梅老爷的故人?”
柳姨娘攥着手帕,柳眉微拧,面上有些不高兴。
这是温家,哪个不开眼的打着梅家故人的旗号来拜访。
“耿先生是这样说的,您看要不要把老爷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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