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戒尺通体黝黑沉甸甸的,看起来打人就很疼。

        舒安歌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任她打骂。

        就是说原主,要不是误以为柳姨娘是自己生母,心中总怀着一丝期盼,也不会任由柳桂香把她往死里作践。

        “你要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舒安歌一把抓住戒尺,反手往地上一丢,柳桂香被她的动作惊呆了。

        这真的是那个不开窍的蠢丫头,她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

        金铃也呆了,她觉得今天的三小姐,格外的厉害,眼神锐利让人有些害怕。

        陈副官见母女俩闹成这样,假充好人打起了圆场:“好了,柳太太,小姑娘长大了脸皮薄,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打骂了。”

        “陈副官,您是不知道,这丫头不服管教,有时候实在很招人恨。”

        黑色戒尺静静躺在地上,柳姨娘恨得牙齿发痒,想揪住舒安歌耳朵,把她按到污水沟里,好让她明白这个家究竟谁在当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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