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严泉生没反应过来,随即脸色惨白一片:“你……你都知道了,是菡菡告诉你的?”
他和路欣菡的地下情,从没公开过,知道的人并不多。
“叫的真亲热,不怕厉家大小姐半夜找你么?”
舒安歌语带讥讽,严泉生眼神躲闪,故作镇定的回到:“我对若菱很抱歉,她是一个很善良温柔的女人。逝者已矣,希望路小姐不要打着若菱的旗号生事。”
“说的真好,要不要为你鼓掌。”
被一个女人如此调侃,严泉生倍觉屈辱,他手抓着公文包,盯着舒安歌的眼睛问:“你究竟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钱?还是其他。”
“希望严先生能一直保持淡定与冷静,我和欣菡是血缘相连的亲姐妹。她对于自己不小心连累到我,感到非常抱歉,还告诉了我你许多秘密。”
舒安歌把玩着高脚杯,看向严泉生的眼神充满怜悯:“严副教授,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自称和我有暧昧关系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子而已。”
“买单,两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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