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大家还有点儿谈话兴致,十几个小时过去后,只有打牌的人还精神着。

        熬了三天,舒安歌双脚浮肿,脸色苍白,眼圈黑的像熊猫。

        要怪只能怪车厢实在太吵了,孩子的哭闹声,堪比机枪扫射,闹得人头昏眼花。

        舒安歌遗憾这不是修真世界,否则一个结界放下去,噪音不见清静无忧。

        “小姑娘,下了火车站别乱跑,部队那边会有人过来接站。”

        乘务员热情的盯住舒安歌,还不由分说的给她塞了两个大苹果一个黄灿灿的大鸭梨。

        “谢谢乘务员姐姐,我在出站口那边等接站的,不会乱跑。”

        “乖,不用谢,要感谢人民子弟兵保家卫国,才有我们的幸福生活。”

        搁在三十年后,或许有人嫌这样的话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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