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董事,方安歌现在越来不像样子。最近好几个来书院参观的家长,都因为她的缘故,打消了送女儿到书院进修的念头。”
提到这茬,尤桂丹恨得牙痒痒。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书院里老师招收学生都是有提成拿的。
就因为舒安歌一个瘟星,导致她们少赚多少钱啊。
水佩杉深呼吸,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这样子是不行。”
尤桂丹开口之前,还有点儿怕水董事生气,见她认同自己的作为,同仇敌忾到:“可不是,水董事,不是我说,有的苗天生就是坏种,怎么掰都掰不正。您是没见,她今天又大摇大摆的逃课了,回来后,穿着伤风败俗的小吊带,短裤都快露出半拉屁股了。”
她夸张的用手比划着,要是舒安歌人在这人,一定会给她个大白眼。
她买的牛仔短裤,是今夏最流行的款式,都快到膝盖了,怎么可能露屁股。
尤桂丹满脑子都是白屁股,这才会看谁都露屁股。
水佩杉将雅颂书院当做自己事业来做,怎能容忍继女如此败坏书院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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