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一下,穿黑色连帽衫的小哥,是不是平日时常犯困??”
董老看了自己孙子一眼,眸中满是心疼:“这是我孙子,跟你年岁差不多大。在场的都不是外人,我也不瞒大家,这孩子胎里带的弱症,精神有些不济。”
“老爷子要是信得过,能不能让我帮小哥瞧一下。我这次出门游历,跟着一位隐居在江南的大师学了不少药膳。我离开海市时,体重足有一百五六十斤,不到半年就又受了回去,全仰仗药膳的功劳。”
董老十分疼爱孙子,听舒安歌这么说,浑浊的眼睛闪动着亮光:“那位大师在哪里?能不能帮老头子引荐一下。唉,我这把年纪什么都能放下,唯独齐和的身体,怎么都放不下。“
“董老,您别急,师父她不喜旁人打搅。但她收我为徒,将珍藏的药膳方子全都传给了我,还把每个药膳方子对得病症也教给了我。”
董老的心像坐过上车一样,随着舒安歌话上下颠簸:“老头子也不多说客套话了,要是庞小姐能治好我这孙子,董家欠你一个大恩情!”
“董老以前对八珍楼照顾良多,师父提点过玉蝶,要多行善事,您不必放在心上。”
舒安歌将手搭在董齐和的手腕上,他身子动了下,迟缓的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一张漂亮的脸庞映在眼睛里,朦胧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董齐和第一反应就是将手腕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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