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轻手轻脚的进了门,看到长女,他努力放缓表情,眉头的褶皱怎么也化不开。
他不想将家里糟心窝子的烂事儿,拿到女儿跟前说。
但看家中情形,怕是捂不了多久了。
周继宗为此羞愧,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能担好责任,这才闹出家门不幸的丑剧。
“令仪,有什么事么?”
他问着有什么事,心里想着,千万不要再出事,他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爹,女儿却有一事想讲给您听。”
舒安歌微微敛身,面露局促之色。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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