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非像舒安歌这般,早已在武功练入至臻之境的人。否则,单凭身体印象,哪儿能那么轻松的将功夫使出来。

        练功结束后,舒安歌身上出了层薄汗。

        她提着背篓,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往上走。路过一个隐蔽在林木中的清潭后,舒安歌思量片刻,决定在潭中清洗一下身子。

        农家人不讲究,两三个月洗一次澡是很正常的事儿。

        庄子里人多事儿杂,不方便洗澡。周令仪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只能关上门,用木盆盛了水,提心吊胆的擦身子,生怕被外人闯入。

        这次她昏了两天,身子又闷又热,潮的人难受。

        舒安歌耳力极好,她将外裳放到湖边抬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小衣则在潭水中清洗了一下。

        清凌凌的湖水,如温暖的手掌,轻抚着舒安歌的肌肤。

        她在湖中,如鱼儿一般,轻松自在的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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