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芳菲张口嘴,又立马拿手捂住唇,舒安歌手指轻轻一弹。唐芳菲胳膊肘被小石子打了下,放了下去。

        “我才不会将肾捐给聂阿姨呢,我这么年轻,还是名牌大学生。她算哪根葱,不过是父亲娶回来,照顾我们兄妹俩的保姆。你见过保姆生病,做主人的把肾捐给保姆的么?”

        嘈杂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唐芳菲胳膊肘发麻,死死咬着唇,怕自己脱口而出更过分的话。

        “芳菲,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聂妈妈呢。这些年来,家里可都靠着你聂妈妈的照应。”

        唐家人虽然想让聂绍珍牺牲自己,但唐芳菲的话,实在太过分了,她们这些做妯娌的都听不下去了。

        舒安歌离开聂绍珍的身边,离唐金才近了些,顺便又放出了一只吐真蛊。

        唐金焕也听不下大侄女儿的话,他瞪着唐芳菲说:“你这孩子,说的叫什么话,还不快跟你妈赔不是。”

        唐芳菲怕自己说出来更过分的话,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就是不开口。

        舒安歌没搭理唐芳菲,她望着唐金才,神情郑重的问:“爸,芳菲姐说的是真的么?你当初娶妈妈就是为了照顾孩子,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妈妈究竟处于什么位置,你最爱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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