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勒马缰,兀自张开手臂,笑盈盈的迎风浅笑。

        “危险,抓紧缰绳。”

        文景澄勒进马缰,情急之下喊到:“飞星,停下。”

        说来也怪,那马儿像通人性一般,慢悠悠的停下了马蹄。

        文景澄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舒安歌旁边,伸手拉住了她的缰绳:“骏马疾驰过程中丢下缰绳的行为,有落马风险。之前,曾有人从马上坠下摔到脊椎,胸部以下都没了知觉。”

        舒安歌敢丢手,自然是对自己的骑术有自信,但看到文景澄这么担心自己,她心中还是很高兴。

        “好啦,我就是太高兴了,以后会注意的。”

        她的笑容,灿烂的像彩虹,让文景澄不忍苛责。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他刚从舆论的漩涡中解脱出来,离开黑暗的婚姻,他可能比舒安歌还要高兴。

        “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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