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拿出了与她这个年纪不符的魄力,硬是弄了套车辕,带领几个签了死契的奴仆,将田夫人的棺木拉到了田家墓地中安葬。
雪花飘飘,天地空旷,田耕雨披麻戴孝,宛若游魂一般晃荡在路上。
舒安歌冻的浑身冰凉,嘴唇无一丝颜色,手脚像杵在冰窟窿一样。
好不容易将田夫人安葬,天昏地暗,已经是黄昏光景。
无星无月,唯有怆然雪光照着四壁,荒野茫茫,勾起大家伙的伤心事,一个比一个哭的厉害。
田家庄园宅院尽数被没收,天大地大,一时间竟无他们的容身之处。
田耕雨拿手背摸了把眼睛,嗓子像火烤一样疼。
他回身望着妹妹,哽着喉头说:“英娘,你身子骨弱,经不起风寒。我打算先将你送到乡下族中,由堂伯叔他们照应。等开了春,再让穆叔和洪嫂送你到春明舅舅家去。”
“哥,你去哪儿,我就跟在哪儿,绝不和你分开。”
舒安歌抓着田耕雨的衣角,态度十分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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