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特地找了一男一女两位民警招待二人,得知贾爱琴要告丈夫家暴,女民警带着进了房间,简明的验了下伤。

        当看到贾爱琴身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和伤痕,还有她不正常凹陷的肋骨,与异常肿胀的小腿后,女民警瞬间愤怒了。

        “你身上的伤,都是你丈夫打的?这还是是人么!”

        贾爱琴眼睛上蒙上了层水雾,忍着痛回到:“是他打的,我是法律上的丈夫毛大康大的。”

        她张嘴说话,女民警看到她嘴巴里黑洞洞的牙,恨恨的拍了下桌子说:“你的牙,不会也是被丈夫打断的吧?”

        “是的。”

        贾爱琴垂下了脑袋,女民警努力平复着怒火说:“女同志,别害怕,你要是下决心追究下去,他至少能判个故意伤害罪。”

        但怕就怕,女民警想到那些,因为家暴来报警,最后又被丈夫,或者亲朋好友劝回去的报案人。

        这个社会,总是劝女人隐忍,寄希望于男人良心发现。

        可有几个家暴惯犯会改?大多数一直到了老了打不动老婆了,或者孩子长大,能震慑住他了,才停止对妻子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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