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跟性格有关系,舒安歌气质清冷,但跟她相熟后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很健谈的人。

        相比之下,大家对项瀚漠态度就更客气一些了。一来是他年纪略长了一些,二来则是他身带肃杀之气,性格也要冷硬一些。

        “放心吧,宾白哥一定会努力练习的。对了,父亲让我邀请你和瀚漠哥到我们新家做客。孔叔叔和孔阿姨由父亲邀请,嘿嘿。”

        左宾白面色红润,中气十足,标志性的傻笑,让舒安歌很难将他和初见时带着几分病美人气质的年轻人联想到一起。

        “那我和瀚漠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父亲最近身体好了许多,安歌,项大哥,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说到动情处,左宾白一个大男人红了眼圈。

        舒安歌豪爽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大大咧咧的说:“大人不言谢,放在心里就好。”

        左宾白将左手握拳放到胸口,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会铭记孔、项两家大恩的,日后有用的到我和左家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走吧,天色还早,不如召集启明的同伴们聚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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