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民拿钢丝和铁片撬锁时,舒安歌已经听到了。悄悄溜进柳家的人,虽然放轻了脚步声,但依然能听出是个男人。
半晌的光景,贼也不敢这么大胆,唯一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王爱民。
想到这里,舒安歌冷笑一声,依然专心致志的踩着缝纫机裁衣裳。一双秋水似的明眸,不经意的在锋利的剪刀上扫了一眼。
节奏感十足的机器转动声,在王爱民心上挠着痒痒。
他将高浓度酒精倒到手上帕子里,忍着掌心的灼痛感,饿狼扑虎一样冲到屋子里,伸手就要抱住舒安歌。
“你是谁,救命!”
舒安歌假装惊慌失措,匆忙起身带翻了凳子,慌乱的拿起剪刀瞪着王爱民。
“是我啊,美珍,我可爱死你了,你就给我把。”
王爱民手里拿着沾了重度酒精的帕子,酒气窜到口鼻间,整个人异常兴奋,舒安歌花朵似的脸庞,勾得他露出丑态。
为了逼迫舒安歌就范,他另一只手抓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舒安歌不仅不害怕,反而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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