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哥别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你给蔡伯伯写信没?听说现在国家恢复了许多老干部和知识分子的工资呢,这是个好信号。”
这的确是个好信号,重点不在钱,而是国家对于这些饱经磨难的老干部和老知识分子的态度转变。
“嗯,我也听说了,寄过两次信。”
“呵呵,我也往江西那边寄过信,希望蔡伯伯和章伯伯、朱伯伯他们早点儿落实政策。”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舒安歌哎了一声,拍着脑袋说:“瞧我这记性,坐这么久了,都没拿些瓜果糖招待你。”
“不用,我来时吃过饭了。”
蔡玉卿急忙婉拒,舒安歌已经起身走到橱柜处,探着身子从里面拿东西。
糖果在橱柜最上层,舒安歌搬了小凳子,正要踩上去,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
“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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