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工作人员,不替无产阶级谋福,转给资产阶级当狗。
这年头,懂法守礼的最怕的就是浑不讲理的泼妇。工作人员还没教育胡翠花两句,她先躺在地上哭嚎着打滚儿了。
舒安歌在楼上听的分明,胡翠花的意思就是,她们一家六七口人,以前就窝在一间破棚屋,刮风下雨都挡不住。
房管处要是想让她们从小楼里搬走,必须给她们一家人解决住房问题。
经过十多年的反复折腾,城市建设大大受阻,人口一波一波的增加,新盖的楼房少之又少。
各个工厂、矿山、企业、事业单位、政府等地方工作的人,况且分不到房子,别提胡翠花一家了。
房管处碰了几次灰,只能暂且让胡翠花一家在柳家赖着了。
舒安歌不喜欢胡翠花,之前他们一家子已经够吵了。自从清退的事儿发生后,天天摔摔打打,拿竹竿儿天花板,搞的人不胜其烦。
柳父原本就神经衰弱,被他们这一闹,请假到医院挂了两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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