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离别,牛棚中气氛低落了许多,蔡国庆嘿了一声说:“都别不高兴,小柳还年轻,她回海市是好事儿。年轻人应该投身到更加广大的事业中去,这样农村才能建设的更好。”
蔡国庆说起这话时,整个人气势都显得有些不一样了。
舒安歌拿着筷子乐呵呵的说:“章伯伯千万别那么说,能认识三位长辈是我的福气。我年纪还小,时常迷茫,有你们做榜样,我更坚定了未来奋斗的理想和信念。”
蔡玉卿在心里为舒安歌的话喝彩,想要夸两句,又怕她觉得自己故意套近乎。
这两天待下来,蔡玉卿神经再粗,也能品出来他爸还有朱伯伯、章叔叔是存了给他和舒安歌牵线的心思。
说实在的,蔡玉卿不讨厌这事儿,不仅不讨厌,他还对舒安歌有点儿朦胧的好感。
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化工厂的小组长,每个月薪水不多,也没自己的房子。
在这种情形下,蔡玉卿不觉得他有追求舒安歌的资格。
“小柳说的很好,大家吃菜吃菜。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这是普希金的诗,蔡大哥也喜欢么?我还喜欢弗罗斯特的诗——《未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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