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一边插秧,一边盯着脚下地,遇到蚂蟥时,两根手指轻轻一夹,直接扔到了没人的地方。

        稻田里还有一些巴掌大小的小鱼儿,比泥鳅还怕人,舒安歌瞧着这些小鱼,馋虫立马被勾起来了。

        不是她嘴馋,谁天天清汤寡水的,种着水稻却连大米也吃不上几粒,也会馋的心里发慌。

        好不容易插秧结束了,辛苦劳作一天,男的能分到十到十二个工分,女劳动力最多也就能分到八个。

        吃大锅饭的时候,越耗力气的劳动工分越高,所以女的就吃亏在这儿。

        插秧时,舒安歌不忘练手上功夫,别人都是耐着性质一棵棵的插秧,她趁人不注意,直接扔暗器似的扔出去几棵。

        舒安歌力气大准头好,秧苗稳稳插到地里,她干活速度也就比别人快上许多了。

        省下来的时间,舒安歌会给平时关系好的村民或者知青搭把手,但也不会多做多久。

        意思到就行了,升米恩斗米丑,她也没献身义务劳动的思想觉悟。

        抢割早造禾和赶插晚稻秧是混着来的,这片地的秧苗刚插好,舒安歌几个知青又被安排到另一块地收割秧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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