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完全的孤身一人,凌飞鸾还是要带上舒安歌的。

        他的血蛊快清除完毕了,药浴可以免掉,但每天还要针灸服用药丸子。

        药丸子是舒安歌抽空捏的,他们这一路奔波,不是随时都有空给凌飞鸾熬药的。

        凌飞鸾不爱惜自己身体,她不能纵着他这样糟践自己。血蛊一日不除,药就一日不能停。

        离饶州越近,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流民就越多,当地兵卒对流民态度十分恶劣,动辄驱赶,没半点体恤。

        舒安歌和凌飞鸾扮作一对回乡寻亲的小夫妻,舒安歌娇俏可人挽着发髻,活脱脱一个眉眼弯弯的小妇人。

        凌飞鸾换上粗布衣衫,又做了简单易容,高高大大的身材让人轻易不敢冒犯二人。

        “相公,前面有间茶棚,不如我们到茶棚歇上一歇。”

        舒安歌熟稔的叫着相公,笑语盈盈的样子,让人瞧着便心生欢喜。

        凌飞鸾见惯了舒安歌的男装,她突然扮作女装,让他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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